但是身边熟悉的人却遭遇过绑架事件。
再安全的国家,也有些人是为了钱不要命的,铤而走险的主儿有的是。
只不过,王家围子、哦,不,整个围子区,估计从成立区委会开始,就没遇到过绑架的!
这话是王子安说的:“绑架?我只听二大爷提过一嘴,说没解放的时候,高台子镇的伪地保家的孙子让土匪绑架过,不过因为后来土匪知道抓错了人,他们要绑的肉票是当时市里头的一个开钱庄的老板家的孩子,又因为地保家也穷的嘎嘎响,又把那孩子给放回来了,说那孩子在他们那儿,忒能吃了,土匪窝里头也没余粮啊!”
由此可见,王家围子当时有多穷!
连高台子镇都没啥好东西,地保的孙子都只能是粗茶淡饭。
徐铭尊哭笑不得:“这个时候,跟那个时候能一样吗?那个时候,你家有几个亿的家产?”
“那倒没有,别说几个亿了,能有个一千块钱,二大爷都说是富户了,还说那个时候,王志刚他们的老妈,为啥会改嫁给两个光棍儿呢?就因为那俩光棍儿,一个是磨豆腐的瘸子,一个是村里头大伙房里做饭的师傅,都是挨着吃的东西近,那伙房师傅,就用俩大饼子,讨好了当时的寡妇,带着孩子就改嫁了,痛快得很!”这些都是二大爷后来喝多了,跟王子安嘀咕的,王子安自打病了就不喝酒了,倒是清醒的,所以记得很清楚。
“这些人一看就是故意的,你没发现吗?那个抱走小勐子的女人,戴着遮阳帽,口罩,穿着的衣服很普通,胳膊上还有那种遮阳的冰袖,长长的基本上不露一点肌肤。”徐铭尊分析的头头是道:“而且选择的角度也很刁钻,学校里一共就三个地方是摄像死角,一个是男洗手间,一个是女洗手间,还有一个就是这个死角。”
刚说到这里,围子区的派出所的所长就来了。
“这么快啊!”王子平看着派出所的所长,有点惊讶。
这才打了电话多久?
“今天是小学运动会,派出所一半的人都在这里维持秩序,我也在,一听说就来了。”派出所的所长姓陈,陈所长是个挺和气的中年人。
在这么一个小地方上,当个派出所的所长,不需要多厉害,因为这里也没啥大案子需要派出所来办理,这里需要派出所的地方很少,一般也就是几个人干仗,夫妻打架或者是偷鸡遛狗的鸡毛蒜皮的事儿。
离个婚还得去市里头,而不是在区里头。
最忙的是派出所里的户籍警察。
“区长也知道了这件事情,让我们赶紧帮忙找孩子。”陈所长道:“我们派出所里头一共三十六位民警,只留了六个人,四个人在派出所看家,两个人在外公干,剩下的三十个人都来了。”
本来这里有十六个人,如今增加了一倍的人力物力。
派出所有四辆警车,如今也都开来了。
“查看一下天网摄像头,看看有没有这辆面包车的踪迹。”王家兄弟俩跟赵燕子已经麻爪了,从来没有遇到过这样的事情,倒是徐铭尊,关键时刻,冷静自然的跟陈所长商议。
陈所长也是个麻利人,大概是知道王家有钱,这绑架案可不是闹着玩的,他这边调集人手,看顾各个路口,另外还给市里头的刑警大队去了求助电话。
他们的行动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有了结果,那辆面包车,离开了围子区,走的是去市区的道路。
同时,王子安接到了一则电话:“你好,是王子安先生么?”
王子安也跟王子平的反应一样:“我不买保险……。”
“我们也不是卖保险的,你先别挂电话,你侄子在我们的手里。”对面那个人说话有点膈应耳朵,但是说话的内容却让王子安震惊:“你说啥?”
“我说,你侄子在我们手里头。”对面的人重复了一下。
王子安深唿吸,对徐铭尊道:“他说小勐子在他手里头。”
徐铭尊不知道为啥,看了一眼手表,才跟王子安道:“他们说在手里头,就在手里头啊?让他将电话给小勐子,我们听一听小勐子的声音。”
同时,徐铭尊朝王子安眨了眨眼睛。
王子安瞬间福至心灵:“他这人说话藏头露尾,自己都用了变音器,咋能确定对面就是小勐子啊?万一随便找了个孩子说话,我也分不清啊!”
电话那头的人冷静了一下,但是没撤走变音器:“你们要是不信,可以问几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