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言之前科太多,为自己辩解起来是要立场没立场,要力度没力度,最后也只能使出杀手锏:
示弱。
“好了好了,秦姨别打了,脑袋晕。”
“这会儿你倒是知道晕了,你把自己不当个人,往死里折腾的时候怎么不知道!”
秦兰嘴上说得狠厉,却还是掰过他脑袋检查了一下。
“秦姨,我知道错了。”
“一天天的就会说个‘我错了’,我就从没见你改过!成天错了错了的,有个屁用!”
看林言之一副小鹌鹑的样子委委屈屈,秦兰一时心软没忍心再骂,“好了,坐直了,量血压!”
“哦,好。”
刚下手术台就赶了过来的柳秦宵站在门口,看着此情此景是牙也酸心也酸。他忍不住“啧啧”了两声,说起话来一股子柠檬味儿。
“我说林言之小弟弟,你这差别待遇未免也太过明显了吧。我天天把你当祖宗伺候都不见你给个好脸,秦姨一来就开始装乖卖巧。”
见柳秦宵一副戏很多的样子,秦兰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他。
“我欠秦姨一条命。”
林言之一边乖乖把袖口拢起来,一边神色平淡地回道,这么重的一句话被他说得好像喝水吃饭似的理所当然。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