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部分任务者在噩梦中艰难求生的时候,她们与另外一部分任务者沉迷于欢笑、放纵与自甘堕落。她们不再考虑那些噩梦了,也不再考虑,窄楼是什么、外面会怎么样、他们是否可以离开窄楼这样令人苦恼的问题。
唯独递到唇边的酒精,和那些狂乱的、纵情声色的夜晚,显得格外真实起来。
那就像是一场美梦,而美梦终究会醒。
这些时日里,窄楼里出现了一些异动,不少人的心思都活跃了起来。
那可能是更高的楼层传递下来的半真半假的消息,就像是那张谁也不知道是否真的存在的,可以从噩梦中强退的诡计卡。
也可能只是一些旧有的传闻,混杂了噩梦里的混沌迷蒙的流言,就变得更加不清不楚。
总之,即便是蒋双姊蒋双妹,都在一些狂欢的场合里,听闻有人在说——说,有任务者成功逃出了窄楼。
真的吗?可是既然已经逃出去了,为什么还能有消息传出来?
假的吗?可是……就像他们相信永恒崩溃的噩梦并不代表着死亡一样,他们不得不相信这个传言。
于是,就连一些堕落了许久许久日子的任务者们,都从酒精和其他一些糊弄心智东西的世界里爬了起来,洗刷干净自己的大脑,摩拳擦掌地想要去更高的楼层一探究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