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未见,衡永思似乎还有些别扭:“那个…你的伤好了啊?”
凤身上的外伤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时不时的,寒气还会作祟。
凤笑容灿烂:“多亏了你的灵丹妙药,我一吃下去,就感觉浑身的劲,再重的伤都好啦。”
衡永思又红了耳尖,视线飘忽:“那你来做什么?”
“谢谢你。”凤郑重道,他提了提手上的包裹,解释说,“这些是还剩下的丹药,我用不着了,就给你送过来。”
说完他还靠近了,装模作样的小声神秘道:“我还给你带了点吃的,一齐放里面了。”
衡永思手足无措,一边结结巴巴的说:“不、不用谢的。”
手上却诚实的接了过来。
二人又说了几句,凤临走前,衡永思忽然问他:“那你什么时候回弟子学堂?长老都在问你了。”
凤抿了抿唇,有些为难,倘若他回学堂,以后去悔过崖的机会肯定少了不少,但他身体既然好了,也断没有不去的道理。
说来说去,厉扶仞总是被罚跪在悔过崖,也不是个事。
凤沉默着想了想:“你替我跟长老说一声,再过两天吧,我等伤再好些就去上课。”
悔过崖下。
凤抱膝和厉扶仞并排而坐,面色犹豫的问:“以前子晋仙尊也这样罚过你吗?”
“嗯。”厉扶仞闭眼养神,淡淡的道。
“那一般要罚多久啊?”凤歪着脑袋,左顾右盼,神情担忧:“我看着这又阴森又冷,你要是老待在这个地方,身上的伤怎么好的起来。”
凤说着,手上不断摩擦着臂膀。
自他从冰窖回来之后,身体似乎格外怕冷了起来。
厉扶仞闻言掀开了眼皮,看了凤一眼。
“看他心情。”
凤也很是无奈,却又没有办法。
他想起小功臣,说起来自冰窖回来后,他还没有见过它呢,便随口一问:“忠灵鸟你养在哪里了?”
谁知厉扶仞突然沉默,竟没有答他了。
凤心中陡的升起一种不妙的感觉:“你不会没把它带回来吧?”
厉扶仞扫了他一眼:“我受师尊刑罚前,把它丢出去了。”
凤:……
以凤现在对厉扶仞的了解,他觉得这个“丢”字,绝对已经是厉扶仞委婉后的用法了。
“丢在哪儿了?这么重要的事情你怎么不早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