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虚情假意的劝阻:“以你现在的情况,留在外门学些普通本领,不比你在内门一事无成的强?本长老这也是为了你着想啊。”
凤在心里翻了个白眼,心道:什么为我着想,你肚子里那点心肠,想的什么,谁不知道啊。
凤正找说法推辞,看台上,一道冰冷的声音毫无征兆的在众人耳边响起:
“我欲收你为徒,你可愿?”
这声音一出,凤脑海里便开始晕乎了。
按宗规,他是该被送去外门不错,但游寇费显然还忘记了一件事。
他怎么知道,自己不是来拜师的呢?
见凤无反应,厉扶仞再问:“你可愿意?”
凤迅速回神,双眼再次蹭的,灯火似的蹿了起来。
他毫不犹豫,迅速朗声回答:“我愿意!”
厉扶仞只觉得少年说话间,双眼亮如星辰,仿佛能照亮黑暗。
游寇费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他怒气冲冲的回头,视线一一扫过,终于找到了声音的主人正是站在宗主苟流身后的黑衣少年,厉扶仞。
“游长老既然能找出这条宗规,自然也知道,此条宗规,乃是针对无师从弟子。“凤语气很是得意,昂着头,像是一头高昂的小孔雀。
“现在我可是有师尊的人了!”
凤说罢,对着厉扶仞调皮地眨眼睛,似调笑般开口:“是吧?”
他一字一顿,声音上扬,似带着小钩子般会诱惑人心:“师、尊。”
厉扶仞袖中的手猛的一紧,心跳分明已经快到要蹦出来了,然而面上却依旧毫无变化,似乎丝毫不受影响。
苟流难得的皱起了眉头,他侧头询问:“你师尊不会有意见?”
厉扶仞神情镇定:“师尊不插手我的个人事件。”
苟流闻言便不插话了。
凤如今多了个师尊撑腰,显然很是嚣张,甚至反客为主:“多谢游长老担忧,但现在凤有师从,就不劳长老担心了。”
“对了。”凤想起来什么似的,“游思利师兄可曾找到合适去处?”
他做思考状:“我虽然去不了外门,但是游师兄被废了经脉,外门于游师兄,倒是个好地方。”
很快的,他又故作不小心说错了话般,小声询问:“哪个抱歉啊,我好像忘记游师兄已经被逐出无念宗了,那岂不是外门都去不了了?”凤眼中含笑,却字字句句shā • rén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