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要是他去说,一定会被打走。
门里站着一位年约四十的太太,脸色憔悴,表情沉默。
沈卿走在前面,没有把棒球帽压回去,礼貌问:“您是王筱雪的母亲么?”
王母点头,随意的指着沙发:“你们坐吧。”
何承枫再度将证明递到王母手中,给对方仔细查探。
王母总算是信了几分,去厨房给他们端来三杯茶水。
很多做生意的人都会信一些玄学,不过他们心中玄学高人的固有形象都是穿道袍,白胡子,手里拿着各种法器,而沈卿三个人的相貌则太过年轻,不容易取信他人。
何承枫在别墅客厅看了几眼,之后问王母:“能够告知王筱雪的情况?”
王母沉默着,没有回答。
“王太太,我们不是坏人,我们是真的想来帮您的。”
沈卿声音清润,像是盛夏时的山涧泉水,让人感觉十分温柔舒适。
王母又沉默了片刻,最后终于绷不住似的,双手捂着脸,颤抖的声音从指缝里透出来:“大概是五天前,筱雪晚上一直哭,说自己难受,头疼,我们带她去医院也什么都没看出来。三天前,筱雪晚上不哭了,但我却觉得她越来越奇怪,她不是我女儿了,我女儿……不可能会露出那样的表情。”
何承枫问:“能否去王筱雪房间查看?”
王母犹豫了好一会儿,终于咬牙似的说:“可以,跟我来。”
王筱雪的房间很大,中间放着一张粉红色的床,床边地上放着几个娃娃,对面的墙角也有,甚至天花板上都贴着一副娃娃的图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