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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澡洗了很久,洗完之后,沈卿感觉自己大腿内侧的皮肤都要被磨破了。
洗完澡,他被换上睡衣,靠坐在屋内的椅子上。
至于邪神则在头疼如何清理房间。
他很憋屈,非常憋屈。
忙活了一晚上,因为沈卿喝醉了不合适,只能蹭蹭不进去,肉没吃饱没吃好不说,还要像个操心的老父亲一样照顾喝醉酒的孩子,还要处理被吐过的房间地板和床。
他从没像现在这样讨厌做家庭妇男。
邪神憋着一肚子火,笨拙地做着各种家务。
他有心叫人,或者叫鬼来打扫,但他转头看到沈卿靠在椅子上,满是雾气的眸子半睁半阖,格外勾人的样子,又不想叫其他什么人来,只能一边窝着火一边打扫。
不擅长做家务的邪神弄到凌晨三点才搞完。
他倒是不觉得累,就是觉得很烦躁。
打扫完后,他又去浴室洗个澡,洗澡出来后,沈卿还靠在椅子上,安静地睡着,发出细小的呼吸声,带着些酒气。
但沈卿就算带着酒气,身上的气息也是香甜的。
邪神原本是烦躁的,郁闷的,但闻到香甜的气息之后,那些情绪都慢慢消失了。
……算了,小肋骨就是他,就当是他自己吐的吧。
邪神低头,靠近沈卿的脖颈之间轻轻嗅着,低声说:“就只会折腾老公。”
沈卿头歪了下,恰好靠在邪神的肩膀处。
邪神叹息,抱起沈卿重新躺回收拾好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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