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神君伸手推了下他的脑袋,斥道:“去吃饭。”
“若疼了你要记得说。”
他还是很喜欢大宝贝的,若是死了怪可惜,楚栖想着,倒也难怪大宝贝这么排斥跟他那个,只怕是不太好受,要不以后少来几次?
可那档子事儿实在是好,而且大宝贝虽然没开始前都很抗拒,中途也都还挺卖力的。
难道是事后不舒服?这倒也有可能,其实莫说是大宝贝,连他弄完了都有点腰酸腿软呢。
他思索的功夫,神君已经将药都碾好,推开他黏在膝盖上的脑袋,道:“我去丹房。”
他对楚栖的药倒是十分上心,到了初六这日,已经给他准备好了几十个瓶瓶罐罐,本来是想给他拿个小乾坤袋装起来的,这东西在修行者眼中虽然平平无奇,可在凡人手中却是不可多得,担心他怀璧其罪,还是收了起来。
“你我既有师徒之义,若当真遇到难处了,倒也不必拘泥。”
那日要杀楚栖的时候,少年藏着滔天怨毒的眸子曾经让他以为估计要花上几年才能叫他驯化,倒未想过短短两月,楚栖居然自己先想通了。
不过也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能有什么化不开的怨恨呢?给
“你是个聪明孩子,悟性又好,如今还长了本事。”神君摸他的脑袋瓜,道:“我相信,只要你愿意,不管去哪儿都能活的极好。”
楚栖坐在椅子上,没忍住伸手环他的腰,软软道:“就是有些舍不得师父。”
神君没有说话。
人神殊途,少年冒冒失失地闯入他的生命,强迫地与他发生了这段抹不去的纠缠,是孽是缘时尚且无法说清。
他活的时间太久,有些事情看的通透,有些情绪则有些懵懵懂懂。楚栖过于明媚张扬,爱恨都炙烈如灼,方才相处不过两月,就已经在他心湖投石叠浪,若长期相处,只怕要在他心头落地生根。
事已至此,若楚栖非要留下,他自然不会强行驱赶,可既然楚栖已经决定回去,就说明他对人世仍有留恋,他自然竭尽全力满足对方。
这几日的荒唐,权当是渡这冤家,日后再不做多想。
“师父。“冤家又在喊他,神君垂眸,问:“还有什么想要的?”
“你是不是有把长鞭,传说曾经在海中扯着艘被妖魔袭击的大船夜行千里,直行至港马海岸,还垂鞭救过溺水妇孺?人称那鞭为济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