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遇则后知后觉,融入骨血合为一体的方法,这不就有了吗?
顾遇急于从陆沉身上得到更多,而好不容易顾遇主动一次,陆沉也不好阻止,便任由事态发展下去。眼看两个成年虫就要擦枪走火,深入接触……
“嘀”的一声,光脑提醒到家了。
悬浮车自动在地下车停下,车里亮起了灯光,外面已夜色四阖,蝉鸣一片。
灯光照进熄了灯的车厢里,陆沉轻咳了一下,拍拍顾遇的白毛脑袋:“回……屋里。”
顾遇已经将他压在了靠垫上,将陆沉的衬衫口扯散,啃咬亲吻,在肌肤上留下了大片红痕。
被拍了拍,他才从底下抬头,亲了亲少将的唇角,天真无害地笑了笑:“陆老师真好。”
别的不说,光凭借老天赏饭吃的俊美脸蛋,顾遇装人模狗样时的样子还像模像样的。
陆沉被他这话臊得不行,拉了拉自己的衬衫口先下了车。悬浮车有斜坡□□像舌头一样往下展开,方便陆沉坐轮椅上下车。
顾遇在副驾驶上伸了个懒腰,回味了一下他家少将的味道,才打了个哈欠跟着下车。
车的灯似乎被陆沉调暗了,他不习惯太亮。顾遇只隐隐看得清坐在轮椅上的陆沉,微微灯光下发红的耳垂,深邃的五官与下颌线,以及衬衫口遮不住的吻痕。
顾遇隐隐想起来从前:陆沉双腿完好时,他俩有一次也是这样从车里下来。顾遇当时同样挑逗过他家陆少将,结果一下车,就被清醒过后的陆少将按在了车窗上。
那时陆沉尚能健康地站着,按着他,说话的声音低而沉,呼吸打在顾遇脖颈上痒痒的,同时勾得他心也痒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