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次劫持事件落下帷幕,唯一一只遇害的雌虫遗体很快被医护虫员盖上白纱,搬上担架抬了出去。
会堂中心熙熙攘攘,来往皆是医护工作者与押解恐怖分子的持枪军虫们。
顾遇坐在台子上,亦被医护虫员逮住,就身上的擦伤涂抹药水,进行消毒。
幸好陆沉也被检查了一番,尚未查出任何伤势。
孟留也在扑向兰德尔时,受了一点轻度擦伤。兰德尔冷凝着眉眼,强制着他接受医护虫员的疗伤。
现在本正是最需要元帅忙事的时候,兰德尔却推拒了一切事务,神色冷得仿佛凝上一层霜,盯着孟留伤口被彻底处理好。
他不想质问雄虫为什么冲出来,因为他们都心知肚明原因。
孟留却并不心知肚明兰德尔如今对他的态度,只好就着受伤的虚弱样子,扯住金发元帅的衣角问:“你又要去忙了吗?”
兰德尔见伤口已经处理好,一直紧吊的心才松了松,闻言,轻轻点了点头。
“周末……能回来吗?”害怕兰德尔不满,他又紧接着说,“或者你能允许我来找你吗?”
兰德尔经过一周末的时间,早已冷静了下来。
见孟留忽然一夜间,比以往更加小心的态度,他后知后觉明白了些什么,随即失笑地揉了揉雄虫的头:“你当然能来找我,不要多想,好吗?”
“你知道我的性格……”兰德尔顿了顿,神色恍惚有些哀伤,重复了一遍他曾对雄虫说过的话,语调几乎轻不可闻。
“我说过,我们之间,一直都是我的问题。”
“你没有任何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