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盛钊这下不乐意了,抗议道:“再弹弹傻了。”
“本来也不聪明。”刑应烛说。
盛钊一个根正苗红的大学生,被人质疑智商哪能无动于正,开口就要反驳:“老板,这你就——”
“你在着相什么?”刑应烛淡淡地问:“找得到怎么,找不到又怎么?”
“这不是你想找吗。”盛钊觉得他莫名其妙:“又不是我想。”
“我想找什么东西,与你有什么关系。”刑应烛说。
嘿——盛钊心说:瞧瞧,这话说的得有多不知好歹啊。
“所以换言之,找不找得到,你有什么可着急的。”刑应烛说:“我都没你这么急。”
“是是是,我是没什么可着急的。”盛钊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反正几十年之后我俩腿一蹬,您老人家还这么青春永驻,有得是时间找。实在不行,你还可以等下一个倒霉蛋嘛。”
这句话说得就太酸了,连刑应烛这种不怎么跟人打交道的老妖怪都听出了其中某种微妙的味道。
刑应烛勾了勾唇角,饶有兴味地看着盛钊。
“怎么,你是吃醋,还是担心我?”刑应烛不怀好意地问。
盛钊一瞬间像是只被踩了尾巴的猫,差点直接蹦起来,劈头盖脸地反驳道:“醋醋醋醋什么醋,老板你真该注意一下用词,我早想说了,你怎么Gay里Gay气的,人间直男不兴这么交朋友啊……”
“哦,那就是担心我。”刑应烛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