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这个东西既然有可能跟我老板有关,那要么把那东西拿回来给我老板看看。”盛钊跟他打着商量说:“要是上面的东西真跟我老板有关系,说不定我老板可以再帮你附个魔打个Buff什么的,你拿回去更有用。”
张简看起来有点动摇。
“反正我们又不能强抢你的。”盛钊睁眼说瞎话:“看看你也不吃亏。”
“就算你这么说,我现在也没法赶过去。”张简说:“不如你们也帮我个忙,我们彼此互相行个方便。”
刑应烛哪是那种能老老实实跟人“等价交换”的主儿,这位土匪似的妖怪头子不耐烦地刚一皱眉,眼瞅着就要说出什么不中听的话来,就被盛钊眼疾手快地按住了。
盛钊整个人灵活地挤进了刑应烛手臂里,用自己近距离的大号特写挡住了张简的视线。
“行。”盛钊说:“你说吧。”
“你们替我去苏州看看。”张简说:“我还要在这边打探张开胜的情况,暂时脱不开手,你们查过苏州地动之后可以来跟我汇合。”
“可以。”盛钊答应得非常干脆:“没问题,放心交给我们,改天见!”
他说完就干脆利落地挂了电话,丝毫没给张简反应的时间。
“你倒是替我答应得挺好。”刑应烛的声音凉丝丝地从盛钊后脖子响起。
盛钊跟刑应烛上下级这几个月来,别的工作技能没学会,最擅长蛇口脱险和顺毛撸老板,闻言先是挂上了一副灿烂如花的热情笑意,然后才缓缓回过头,真诚道:“我这不是为了你好么。”
刑应烛眼神凉凉地看着他,没说话。
“你看,你不是也怀疑那条链子跟你的骸骨有关系嘛。”盛钊循循善诱,试图讲理:“面子是小,找东西事大,何况这也不算你给他跑腿了,这明明是他找来了你的东西求你帮他的忙。”
刑应烛:“……”
人类这张嘴果然是巧言善辩,颠倒黑白。
但刑老板无疑被这两句话说得心气儿顺多了,他轻哼了一声,转过身迈开步子,朝着马路边走去了。
盛钊松了口气——刑应烛肯开口嘲讽或者表达嫌弃的时候,一般就是不生气了。
盛钊紧走几步追上刑应烛,一边定着去苏州的票,一边想起了另外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