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应烛也不容易,盛钊心酸地想:心里难受都不能表现出来,太惨了。
盛钊不想再继续说这个来戳刑应烛的伤疤,于是生硬地转移话题道:“说起来,老板,你还没告诉我,这次咱们到底要去干什么呢?”
张简的信息只告诉他们地动的源头在苏州,可具体地点、地动类型以及原因什么都没说。盛钊是不觉得张简会让他们跑到那边去瞎子摸象满地乱查,思来想去,大约就是张简觉得有刑应烛在,所以不必多说什么。
果不其然,刑老板把手机塞回盛钊兜里,摆出了个要说话的架势。
“我上次跟你说了,这天下的妖并不全是楼里那些模样。”刑应烛说:“按你能理解的意思来说,楼里的那些,是非法成精,所以他们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受我管辖。”
盛钊缓缓举起右手。
刑应烛也没想到他刚开始科普,两句话功夫不到的功夫盛钊就要提问,提起的一口气登时顿在胸口,差点噎着他。
“问吧。”刑老板没好气地说。
“非法成精,所以建国后真的不许成精啊?”盛钊震惊地问:“你上次说收税的事儿居然是真的?”
盛钊问得淡定,然而心里已经闪过了一万个问号。他万万没想到,当时以为的玩笑话,居然还真就是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