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屏幕外的人似乎没给他想要的回答,盛钊肉眼可见地蔫了一下,有点失落。
“那你现在是怎么想的?”盛钊冲着张简问。
张简知道刑应烛就在旁边听着,于是沉吟了一会儿,直言道:“如果刑顾问能给点意见,想必我更好行事。”
他没说请也没说求,只是公事公办地叫刑应烛“顾问”,倒是把理占满了。
只是刑老板今天似乎兴致不太好,迟迟没说话,最后还是盛钊捂着话筒回头跟他说了两句什么,他才懒懒地哼了一声。
“你要问什么?”刑应烛说。
“那石碑的来历,还有白帝山的异状是怎么回事。”张简说:“胡欢和我自从来这里,敏锐度都下降了许多,能查探的东西都比平时少。”
“那是神族当年在人间的落脚处,神族当年繁衍生息,最后嫡系成神,旁支做人,少昊一族的旁系就在那附近发家的。”刑应烛漫不经心地说:“破船还有三千钉,虽说只是个遗址,但就你们两个小崽子,道行受限是正常的。”
“但神族早就湮灭了。”张简说:“既如此,这石碑上的力量是怎么流传千年的,到现在还没消散的。”
镜头外的刑应烛轻蔑地笑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