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茶壶傻傻地在那不动。
壶盖鼓上鼓下,像人头晃动。
戚谋冲过去掀开茶壶盖,又踢了一脚。
大茶壶瞬间变成黑漆漆的人形幽灵,尖叫着撞破墙跑了。
报复完罪魁祸首,再报复兄弟。
戚谋拉起戏剧两条腿:“断头恢复,来吧。”
戏剧被迫倒下:“等等,这是不是有点草率,我脖子太长。”
耶头司斯已拿出大刀,在戏剧几米长的脖子上比划了比划,低声说:“一段不行就多切几段。”
戏剧都快哭了:“这真会疼啊。”
司斯瞥了一眼前面,微侧身挡在两人之间,手起刀落。
戚谋看着有点晕,偏了偏头,摸摸脖子。
他永远和血腥场面共感。
幸好司斯的手速莫名奇快,他的只要偏头,目光就能避开那边的惨案。
血才溅起,砰的一声,烟雾弥漫,戏剧重生了。
戚谋睁眼,阎不识正在眼前。
凑得太近,笑容也太诡怪。两人呼吸缠在了一块。
戚谋没动,任由这个恐怖片主演的手指压上自己眼皮。
好像什么也没发生,这人只是单纯的摸了摸?
戏剧坐下,闭目平复刚才的恐惧,但耳朵还是长颈鹿耳。
司斯左看右看,不打算打扰那边两个,自己找了个角落,拔刀自刎!
一颗可怜的耶头落在墙角,被司斯的外套埋葬,原来的帅哥又回来了。
可是耳朵还是白白软软的狗耳,尾巴也还在。
戚谋顶顶阎不识肩膀:“我们就不用?”
但他马上就抄起刀把阎不识斩了。
只因为脖子一痛,先动手的是阎不识。
互相剁掉!
外貌并没有任何变化,砍了个痛快。
除了戚谋的上身清凉无比,肌理分明,漆黑的鳞线在身上绕了好几圈。
刚平复下来的戏剧一见,吹起口哨:“再脱,爷有的是钱。”
话才说,一股阴毒的目光就盯得戏剧脊背毛骨悚然。
阎不识莫名编童谣哼着:“长颈鹿,七段呀,割断还会长出来。”听得戏剧默默和司斯换了位置,离这个疯批远远的。
兽化四人大步前行,遇到了熟悉的阻碍漩涡。
但这次只有两个,也蛮小的,恐不怕挤不下多人。
戏剧瞬间化身绅士,把司斯当女子一样邀请:“冒昧了,要和我……”
没说完,就被司斯踹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