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昔候抬手捂住自己的额头,刚要抗议,目光落到林敬云身上,“咦”了一声,“今天怎么盛装打扮了?”
林敬云本就斯文俊美,这么一打扮,更是说不出的文雅,犹如仙人。
林敬云没回答他的话,转头对坐在案前看剑谱的隋寒道:“我就说他不会注意到有飞檐宴,你还不信。”
陆昔候一听,忙掏出灵圭来重新看了一遍。
果然在排名后面还有内容昆仑作为主办方,邀请排名前百的修士今晚在飞檐院一聚。
“怎么现在就聚?”陆昔候来回看了两遍,确定没看错上面的意思后问道,“不等决赛比完再聚么?后面还有战棋的比赛啊,难道一共要聚三次?”
“决赛只取前十名,且激烈程度向来非同一般,历届打完决赛的弟子,起码有八成要在床上躺上十天半月养伤,到时哪有时机聚会?”
“再者,许多修士根本不参与战棋赛,总不能干留着人等上好几天,最后才一起喝顿酒。”
陆昔候点头表示明白。
林敬云嫌弃地扯了扯他肩膀处的衣服,“知道还不去收拾?你这身衣袍洗得丝都细了,换一件,头发也好好整理。”
陆昔候在无忧洞里呆了八年,头发早长疯了,别人长发及腰,他长发及脚,一不打理,就是一头乱草,再柔顺都没用。
隋寒放下剑谱,“先修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