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清:“……”
“我呢,喜欢对别人狠,你呢,喜欢对自个儿狠。这才几个月,你见天不要命地练武,功夫不比我逊色多少了。”
“剑好,剑谱好。”闫清答得老实。“而且拳脚就怕懒,阿四你不愿动弹。只是我追你,肯定要快些。”
苏肆作势用酒坛敲他:“瞎说什么大实话?没数的是你好吧,上面有那对妖怪师徒罩着,安安生生当个下人也死不得,你说你天天练得只剩半条命,给谁看呢?”
“我要对得起这剑,对得起觉非方丈的照顾。”
“人都死了,又没长眼看着。”苏肆咕哝了一声。
“你刚刚说什么?”
苏肆像模像样地打了个哈欠:“没什么。我就是想这江湖人士我也见多了,太衡人出身好过得好,脑袋也天真,这我明白。前些天遇见你那红眼亲戚,一个陵教教主还考虑伤不伤无辜,听着也不怕人笑话。”
说完,他直接灌下小半坛酒,大出一口气。
苏肆口吻特地添了点刻薄劲儿,听着让人全身不舒服。然而闫清扭过头,神色中只有担忧:“心情这么差?”
“我心情差?”
这回苏肆的刻薄却是冲自己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