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巴巴瞧着闫清听话走人,自己的陪床成了白爷,苏肆顿时不乐意了。他挣扎着撑起身,气哼哼道:“消息你们安排了,赤勾的同盟也到手了,干嘛放那厮回去?杀了扔到弈都附近,皇帝老儿也怨不得赤勾,说不准还会罚那曲断云呢。”
“我还有事要问曲断云,他得好生等着。至于许璟明,我自有用处。”时敬之心不在焉道。
外人走没了,他不时偷看两眼尹辞,那股泛着酸味的失落感再次弥漫。
尹辞瞧了时敬之一会儿,突然他背对苏肆,捉住时掌门的手。后者一头雾水,但也老老实实让他抓着——
只见尹辞将手引至唇边,轻轻咬了一口时敬之的食指指节。不久前时敬之为抑制欲求,差点咬上同一个位置。
不同于下嘴没数的时敬之,尹辞的力道不轻不重,温热的舌尖稍稍扫过指节。时掌门倒抽一口凉气,霎时间心神领会。他双眼发亮,方才那点失落烟消云散。
百忍成钢的可不止他自己。
时敬之心情大好,他低下头,与尹辞咬耳朵:“走吧,子逐。天快亮了,咱们不如去小酌两杯。”
一日后,国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