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用一句通俗点的话来讲,就是——林槐快被雷哭了。
他这样想着,那边的楚天舒则阴魂不散。他似乎发现了这样调戏林槐的乐趣,又跑到他的身边:“林林哥~”
林槐双手堵住耳朵,翻着白眼假装他不存在。楚天舒见他不接茬,于是也耸了耸肩,回归正常走路姿势,甚至还心情颇好地哼起了小曲儿。
林槐想了半天,犹豫了许久,最终选择放弃和楚天舒较劲。
……就把他当成一个纯粹的沙雕好了。这样想着,他的心情也变得明朗了起来。
于是,他将头转向楚天舒:“说起来,那个烟盒……”
“烟盒里面有两个字。”楚天舒迅速回答道。
“哪两个字?”
“爱过。”
林槐:……
看着林槐逐渐和善的笑容,楚天舒举起了双手:“双生。”
“哦,好的。”林槐笑了。他从楚天舒身边走过,不轻不重地用铁棍敲了敲他的脑袋:“你这个人真是不被威胁那么一下,就不会说实话。”
说着,他又感觉自己的背后,被眼神一刺。
他回过头来,只见那个叫张明戈的瘦高男人,正注视着他所在的方向。见他看了回来,张明戈也只是推了推眼镜,将眼神转到了其他地方。
……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