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发热了,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层汗。他急促的呼吸、心跳、体温都在说明一件事——
“你在渴望我,对吗?”楚天舒吻他。
“白痴……”
林槐死了心一般地闭上了眼,双手抱住他的肩膀,一口咬上他的肩胛骨:“……这还用说吗,少废话了,要做就快点……”
“不能太快,因为要先确认你对我的心意啊。”楚天舒的手指摩擦着他的要害,声音低哑,语气却很正直,“要是你不喜欢,或者反悔了的话……”
“……”
“我也没有经验,要是不舒服,你记得说。”
“我要是说了……你会停吗……”林槐发着抖,“我感觉……好奇怪……”
他们全身心地索求着彼此,想要与彼此血脉相连、想要和彼此融为一体。
这是一种非常幸福的、完全拥有对方,完全属于彼此的,感觉。
他在他的身体里,他在他的身上。他用他的所有接纳了他。
而他们,也完完整整地相连,完完整整地再无阻拦的情况下拥有了彼此。
在算是狂乱的第一次后,他们在床上缠绵了一个上午与大半个下午,就连午饭也没去吃。他们大多数时候拥抱着打盹,有时楚天舒把林槐抱在怀里,有时是林槐缠着对方。偶尔,他们缠绵着亲吻彼此,偶尔他们又来一次。
其实,比起身体的愉悦来说,更让林槐感到兴奋和快乐的,是楚天舒看他的眼神。那是一种想把他拆吃入腹的、充满独占欲的眼神,却又会在他表现出痛苦的神情时,流露出几分克制的温柔。他有时很爽,偶尔很痛,但这种被注视、被包容、带着强烈的征服欲的眼神让他忍不住在最难受时,也要抱住他。
他再次沉沉睡去并醒来时,已经是傍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