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张磐整日想着从张阑钰手里掏银子花,把对方的一切,理所当然当成是自己的囊中之物。
如今,张阑钰竟敢对他动手,他一定要弄死对方。
“爹--”张磐摇晃着他爹的手臂。
他爹疼他,所以一定会给他出气的,张磐如是想到。
“磐儿,你先回去换身衣裳,张阑钰……以后你莫要招惹他。”
张磐缓缓瞪大了眼睛,似是不敢相信从他爹嘴里说出的话。
“爹,你说什么?”
张家邺对家丁使了一个眼色:“送公子回房。”
又看向儿子带来的几位朋友,带上面具一般的笑容,把人都给打发了。
“爹,你干什么?我要给娘说,我要告诉娘你帮着一个外人欺负自己亲儿子!”
张磐对着家丁又撕又拽,但肾虚的身子比不了强壮家丁的力量,强行被拖走了。
张家邺看着不成器的儿子,失望又无力的摇头。
想起藏在外面小宅院里聪明伶俐的小儿子,还有貌美如花的小情人,他又笑了。
若非妻子手握事关他性命的秘密,且妻子母族那边也颇有钱势,他早把妻子休了,然后把这对愚蠢的母子赶出府去。
张家邺进入张阑钰的宅院,今日,他是来此与张阑钰商讨与柳家小姐结亲,以及金铺一事的。
成亲说媒这种事情原本应该妇人家来说,但张家邺担心自己那位蠢笨的发妻把事情弄砸,无奈,便只能亲自来。
张阑钰觉得今日真是霉运不断,刚吩咐下人重烧了热水,他回院子打算先看看陈叔医治苍冥如何了,却没想到刚送走儿子,又撞上了人家的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