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人:“……”
见方道长更茫然了,司怀补了个前缀:“六道观那个老变态。”
方道长懂了,震惊地看着这道阴魂:“他就是六道观真正的观主吗?”
司怀点头。
张会长盯着阴魂,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强把他的小半张脸和记忆里的某一张脸划上等号。
“罗鸿远?”
听见自己的名字,罗鸿远艰难地睁开仅剩的眼睛,眼珠转了转,发现叫自己的人是张会长,冷笑一声,又闭上了眼睛。
“张会长,您认识他?”
张会长皱眉:“罗鸿远,是liù • hé观观主的亲传弟子。”
“当年我明明亲自送他进了警局……”
“怎么如今变成了这副样子?”
司怀:“可能因为心理变态遭天谴了吧。”
罗鸿远:“……”
司怀扯了扯勾魂链,对罗鸿远说:“听见没,会长问你话呢。”
罗鸿远紧闭着嘴巴,勾魂链渐渐缠到脖子上,虽然现在是魂体,但他依旧能感受到那种窒息的感觉。
他被迫开口:“我当年幻术虽然修行的不到家,但对付几名小片警还是不在话下的,他们害怕受罚,让别人顶替了我的名字……”
在警方那边,罗鸿远已经是个已死之人,所以只知道有liù • hé观余孽,但查不出具体是谁。
之后又借着罗新志的身体加入道协,得到了一手信息,因此道协也没有发现这件事。
司怀没有听他哔哔,趁这会儿功夫,他一直在打量张会长手上的天蓬印。
天蓬印通体ru白色,底部的符文是鲜红的,看久了像是在液体流动一般。
符文和司怀学过的符文截然不同,似乎还加了阵法,十分复杂。
看了好一会儿,依旧没有明白原理。
司怀只能死记硬背下来。
大概是他盯得太久了,张会长扭头看司怀,笑问:“司观主对天蓬印感兴趣么?”
司怀摸摸鼻子,随口道:“是挺感兴趣的,这个印应该很贵吧。”
张会长笑了笑:“天蓬印传承千年,是无价之宝。”
司怀挑了挑眉,道协可真有钱。
“会长,除了罗新志观主,其他道友们并无伤亡。”
张会长松了口气:“不幸中之大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