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铁青着脸,火冒三丈。
岂不是这些道友全都看见了他被那个乡巴佬怼的哑口无言?!
越天瀚攥着拳头,狠狠地瞪向司怀,结果瞪了个空。
司怀等人早就从刚才的位置离开了,这会儿已经走出了酒店。
越天瀚咬牙切齿地问:“那几个人叫什么名字!哪个道协?哪个道观的?!”
吕庆小声说:“是商阳道协的的几位道长。”
商阳市虽然比不上首都,但也是个大城市。
越天瀚更气了,那小子居然不是乡巴佬?
那装什么乡巴佬?!
“刚、刚才和你说话的就是道天观的司怀道长。”
越天瀚脸色阴沉:“他就是司怀么……”
大堂内的围观群众也有不少人认出了司怀,议论纷纷:
“刚才那位好像是道天观的司怀观主啊。”
“那位就是司怀观主么?果然年少有为啊。”
“他们不住酒店吗?”
“我听了一耳朵,好像是首都有房子。”
“的确听说司怀观主家境不错。”
“诶,张会长来了。”
…………
越天瀚抬头,只见张天敬和越永逸走进酒店。
“张会长,您怎么亲自来了?”
“顺路看看诸位道友,”张天敬笑了笑,问道,“道友们方才在聊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