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想说些什么?”
一身青绿嫁衣未褪,璩琏坐落在龙窑内不起眼的小杌子上,读懂扶诚即将出口的怨怼而特意提醒身份制止开口。
“琏儿?”扶诚看清发话之人顿时无言,自家夫人那悠闲作态,似乎已等候许久且相谈甚欢吶!
“见过家主。”璩琏恭谨福身见礼。
新婚之夜不在新房等候夫君同饮合卺,新嫁娘同陌生男子关在一处,若遭扶诚有所怀疑也是里所应当。
“这是?”扶诚虽心有不甘也不敢妄言,何况璩琏已两次提醒身份,自然更不敢有所抵触,浮躁心思也沉着了泰半。
与承昀交换了个眼神,颜娧勾勒一抹意味深远的浅笑。
再次肯定,果敢聪慧的璩琏将会是扶诚最大的助力啊!
来到夫君身侧,璩琏默默递出手中契书,交换提灯叫扶诚看契书。
接过官府正式契书,扶诚越看双目瞪得越大,惊得下颌几乎阖不上。
若非亲眼所见,如何相信除了扶家田籍全回到他名下之外,连带绥吉镇外诸多田庄、山陵也尽归于他。
可以说整个绥吉镇尽归扶家呀!
祖上数十代也没能完成的嘱托,竟在他手中完成了?
不停的揉着双目确认无误,眼角濡湿得几乎快落下泪珠,难以遮掩哽咽之声地喑哑问道:“王爷这是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