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妇人被气的再次哭起来“你不讲道理!”“真是太欺负人了”
李郡守在一旁不说话,乐见其成。
“那既然这样,丹朱小姐可有问去问一问你的父亲。”老者冷冷道,“他是走还是不走呢?”
不待陈丹朱说话,他又道。
“丹朱小姐不要说你父亲已经被大王厌弃了,如你所说,就算被大王厌弃,也是大王的臣子,就是带着枷锁背着刑罚也要跟着大王走。”
“但现在大王都要启程了,你的父亲在家里还一动不动呢。”
“那你说的这些话,是你父亲也认同的,还是他不认同不打算走呢?”
陈丹朱握在手里的扇子几乎要被折断,他们要把她做的事也算到父亲头上去,不管父亲走还是不走,都将被人嫉恨嘲讽,她,还是累害父亲。
父亲现在——陈丹朱心沉下去,是不是已经有麻烦了?陈家的家宅前已经没有了禁卫把守,家门依旧紧闭,此时门前也围满了老弱妇幼,有人拍门有人哭喊也有人躺在地上。
“陈太傅——你出来说句话啊。”
“陈猎虎——你要逼死我们啊。”
管家站在门内,听着外边喊声哭声骂声,神情复杂。
陈氏是当年高祖封王后跟着吴王迁来,而管家也是跟着陈氏迁过来的——他们祖父子三代都在陈家当管家。
陈家这样被人堵着门骂,还是头次一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