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鸥外低头俯身,掂了掂重量。
金属的行李箱和他们的虽然外形相似,但是重量完全不对吧,是拿错箱子?可也不该有人专门为此送过来吧?
“我去问问是什么情况,你先在这里等我一下。”
福泽谕吉对着他点了点头,安心的抄着手,坐在行李箱上,等着森鸥外的回归,视线下意识的落在了一边,无人问津的箱子上。
有点……和他们的箱子很像。
不过应该不会这么巧。
福泽谕吉这么想着,却还是下意识的注意起了那边无人看管的行李箱。
森鸥外拨通了佐佐城信子的私人号码。
“喂,老师,发生什么事情了?”
号码第一时间接通,柔软的女性声音和沙沙的笔尖在纸上摩挲的声音一起传来。
“我这里收到一个似乎不是我们的行礼,飞机上的人员说是特别托运的,你问问是谁做的好了。”
“啊好的,我这就去调查。稍等。”
说完,电话挂断。
福泽谕吉在鱼尾狮下安静的闭目养神,等待着森鸥外回来。
另外一边。
“哈,好热。”小胡子男人一身花衬衫,扯了扯自己的领口,不停的擦着额头上的汗水,一脸被热到中暑的样子。
“大叔你先坐到这里好啦。”黑羽快斗扶着人,坐到了一边的树荫之下。
“爸爸你还好吗?我去给你拿水,你等一下。”
毛利兰左右看看,连忙向着卖水的地方跑了过去。
黑羽快斗向着箱子的方向看了一眼,露出迟疑的神色。
不是吧,工藤新一人呢?催眠的时效差不多到了,风扇的电量和氧气大约也到了用尽的时候……人怎么还没有出来?
是没有注意到给他留的用来开箱子的圆珠笔吗?
之前为了避免毛利父女看到他从行礼里出来这一幕,他可是特意的把行礼放到了目前两人看不到的角度,现在可好,他自己也看不到了。
不对,万一有人觉得这是什么人落下的行礼直接推走,偷东西的还好,他倒是不怕柯南会在普通人手上遭殃,就怕是工作人员,直接放到行礼堆放处,被一堆其他的行礼压住,到时候工藤新一想出来都出不来,可就麻烦了。
几乎已经想到了柯南被禁锢在箱子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的样子,黑羽快斗转身向着行礼的方向跑了过去。
“臭小子,你去哪里啊?乱跑一会兰回来看不到你怎么办!”毛利小五郎对着向着一边跑过去的少年连忙呼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