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京:……
才!不!是!呢!
它就是想要狠狠挠这个家伙!它是超凶超凶的坏狐狸!才没有喜欢!
还有那个长猫耳朵的笨蛋,不要满脸受宠若惊地继续摸它脑袋了!被揉秃了你负责吗!放开啦!
白色的雪团摇头晃脑,试图摆脱头顶温热的手掌,与此同时又听见江月年有些惊讶的声音:“居然舒服得摇脑袋,它跟我在一起时可没这么活泼。”
白京:……
别说了,求你,给它留点脸面好吗?
“我看到你发的视频了!雪球它也太太太可爱了吧!”终于熬到最后一节课下课,裴央央小嘴不停地叭叭叭,“只可惜不知道是谁对它做了那么过分的事情。”
江月年无声叹了口气:“能回来就好。”
她用病假逃了昨天的课,今天再来上学,还是忍不住满脑子回忆小狐狸身上的伤。想着想着就过了一天,这会儿天色已暗,到了放学的时候。
昨晚细雨停歇,今天早上艳阳高照,没想到快放学时又下起了雨,有的学生忘记带伞,教室里哀嚎一片。
江月年和裴央央并肩走到教学楼门口,刚撑起伞,就见到身边闪过一道瘦高挺拔的影子。
秦宴的校服带着股清冽洗衣液香气,和雨天的风一起掠过鼻尖。他的伤还没痊愈,右侧脸颊和眼底都有明显淤青,衬得脸色愈发苍白,棱角分明的面部线条平添几分脆弱感。
他也看见江月年,在迟疑一瞬后朝她轻轻点头,当作问候。
“秦宴同学,”她眨眨眼睛,目光落在他空无一物的右手,“你没带伞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