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恐高……”
冒出口的示弱话引得某人低,一并低下手掌住她侧腰,再去解自己背后的绳索,要和她交换。全程赵聿生临危不乱且公事公办的样子,仿佛此刻无论是谁受难,一概会搭把手。
也就双臂匝她腰,声线贴耳说的揶揄话,叫温童确信这人当真在救自己。
“你不是不怵酒也不怵蜈蚣,什么都没在怕的二踢脚吗?嗯?”
她没恼,反是正经言谢,“……赵聿生,谢谢你。”
颈边人俨然顿了顿,撤到她面前,温童觑一双笃的眼睛,会难辨情绪的视线。
“别谢我,谢自己命大。”
“行了,剩下的路你自己#。”赵聿生缓缓松脱扶持她的手,退回原位,将好培训师也来营救了。
十分钟后温童成功着陆,一场虚惊地搀去阴凉处补给糖分。
步外的日照里,赵聿生散卷起袖子,在拿矿泉水浇洗小臂,无论从多大的狼狈中挣出来,都能很好地拾掇自己。
或者,不带感情地抽离。
温童拢起水杯时,送毛巾过来的何溪说她,身上隐隐香气,“用的什么香水?好甜好嗲,留香还这么持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