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得温沪远后半程一直掉着脸子。
梁先洲就是那时原本想去打个招呼,又由这诡异气氛断了念头。
……
“港大怎么样?”眼下温沪远关照完梁先洲又朝温童,“如可以的话,我也想帮相相报个班。”
“据我所知是本科毕业满三年才能报。港大在这块有个加分点,是与其他名校合办的,学满后你还能多个锦上添花的学位。”
“而且还能扩展人脉圈,想必会精英群集吧?”
“您说得没错。”
温童全程自觉倾听且闭麦。目光去到对面某人,他脱掉外套解袖扣的闲散状,拇食指夹着烟,冷不丁发话,“的确是有很多用人单位看重这点,但也不能完全指望它当跳板、敲门砖。含金量再高,也得看当#人有没有衬得上的觉悟。”
话完歪头,轻淡点一眼温童,“温小姐你说对吗?”
后者端正起坐姿,清清嗓,“赵总点拨得在理。我这人呢,是没什么比天高的心,可机会真递进手,也会尽力攥住的。不糊差事是我的底线。”
“这话我怎么以前就听不着呢,还是说你在我面前从来都留一手?”
“可能我讲过,但赵总也说了,你对不紧、不相干的人事都懒得吃心。”
对面人目光定她面上,末了移开一笑,“伶牙俐齿,不知道和谁学的。”
温童视线垂回酒盏,窃笑也埋进阴影里。
温沪远听去他们的对话也没做评点,冲厢外招手喊人布菜了。然而眼巴前正是最忙的节骨眼,无人有空理睬,梁先洲见状即刻起身,“我去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