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景叫温童好共情。中学那几千个日夜,她都像他一样,求父求母不能,全凭己力地苦学,挑灯开夜车,笃信做多得多,知识改变命运。
她细细帮若愚解了题,顺带提醒,“咖啡少喝,喝多了会脱敏乃至负反馈的。”
他驴唇不对马嘴,“你解题好细致啊!思路就是很合我意,不像某人,话到舌头流半寸,连讲个题也要摆谱。”
“他不是一来这德性嘛。”
“原来他也这么对你哦,”若愚嗤一声臭男人,话里有玄机,“那么,你想不想治治他?”
说话人少年气地浮浮眉,一手撑额一手转笔,灯下侧颜和赵聿生九成九相似。
恍了恍神,温童想到上午会议,莫名一股愧怍油然而。兴许她已然治了他,才叫某人会后仇者相见地冲她阴鸷。
尽管她不觉得他有什么好,朝秦暮楚的花边人。甚至,温沪远一点拨大奸似忠,她冒头的头等嫌疑对象就是他。
跑神的档口若愚搡搡她,自顾自编排道:“我小舅舅这人呢,最吃不得女人的瘪。哪怕是阿猫阿狗招他了都可以慈悲饶情,唯独女人,要是叫他掼跟头了,他绝壁要气死。”
“比如?”温童来了兴头。
“打个比方你要是.他一回,那完犊子了,等着被他收拾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