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童好像懂他意思,又好像很迷糊,“就像周老板那天说的,他和聿然姐清算关系的时候,都不必堂皇地提‘分手’。”
“耳朵真灵光,就是脑子不灵光,”某人笑着数落她,“但偷听就是小贼行为。”
话完温童就沉默,一双眼睛滴溜溜地,知无识承接他真假难辨的情绪。
一秒,他扣住她后脑勺,拎她坐上腿,就这么封掉她到嘴边的话。溽热爬进感官,温童下意识抵他胸口,但很徒劳。
就像思绪不可控地沉在情-欲中,带着豁出去的涉险感。
这感觉尤为玄妙,不同于和向程两情相悦地厮磨,赵聿生把她对亲昵的有敬畏心推翻了,仿佛直接剥掉遮羞布,在挞伐她,用么烛火泼在她身。
你看,你不过是条欲望前摇尾乞怜的低级动。
包厢里歌声还在连绵。
赵聿生的西装裤,温童条络布的裙#蹭去,窸窸窣窣地,她一角他就扣得紧些,最后干脆由她溜近身处。
酒精麻痹的缘故,她很快捱不住生理反应,除开眼眶,还有么地方也被泞汀湿透。
某人却极有耐心,双唇又去温童鼻尖,轻浅浅地,衔几下再回原位,重新撬开她唇,舌尖裹挟她湿冷的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