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这么盯着她,温童说到后来,语气越发低下去。后左脸颊感受到一只手掌的服帖,同时到嘴边的话就给身前人封掉了。
赵聿生衔走她所有的溽热气息。两边唇舌彼此勾缠,温童的心跳近乎要溺死在他的呼吸里。
“赵……”趁着换气空隙溜出的一个字,又再度被他含走。
“你……”
接二连三,温童每次试图说话抑或是喝止,话助跑到舌头上都没能如愿,悉数掉了他嘴里。
“还好我头孢过敏。”赵聿生吻到她鼻尖,没头没尾来了这么一句,随即又抵开她牙关,绵密也重重收缴她的欲念。
温童没听明白,“什么?”
话完就一下子由他卡住腋下,托抱得离地,温童只能被迫攀附住他颈脖,也被迫承接他一个个发的吻,更像是想把她拆之入腹地吮。
末了,赵聿生额头抵住她的,“烫的,感受到没?”
温童本能地别开脸,“离我远点。”
某人眼底洇些不悦,冲褪了笑意。他再肃穆下神情和口吻,“你当真这么想的?”
说时微松开些圈握,温童整个往下一失重,又由他稳当接住。
赵聿生也半偏开脸良久,久到她禁不住垂眸探究,他却突地回头,“我不想。”温童一下子愣在那里,面前人眉眼认真极了,她只有在生意桌上见到他这样的。
那三个字她想直接免疫掉,可是越回味,心脏突突得越紧。一时间倒有为难,为他这么个人,不论你朝的答案进一步或退十步,
好像都很痛苦。
尽管世间情爱无一不是苦的。
从赵聿生身上滑下来,温童干脆装作没听着,闷头即刻要走。
没走几步,声音逮住她,“你有本事就别回来!”
没来得及怼回去,身后人已然两三步迈过来,圈住她右手,看也不带看她,就主导步伐地往外去。
温童挣脱他的力道,不敢瞧他,只说要把生日过完,随即逃也似的溜回包厢。
将走廊里的嘈杂连同那人关在门外。砰一声撞响的除了门框还有她的心脏,
赵聿生倒是再没为难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