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诚然很在理,但她不完全同意。她觉得自己同赵聿生的问题症结,一方面是悬殊的身份与阅历,更多的,其实是心还没全然打开。
就是他们这段所谓的“情”,是真空的。
二人都有各自的傲慢、立场,以及,可悲且可笑的清高。
也许,两性关系就是你朦胧我朦胧的时期#美好。
既能保持想象,也不会让彼此看到最狼狈的那面。
下午三点多,温童从庞杂的思绪里挣回神,努力专心下来,将华南区代理要的报表制备完毕。送达到对方邮箱。
不多时,对方回信收到,且夸她数据厘得很清晰。
温童没有轻飘飘,而是一笑了之,她如今对这些个恭维托词都有点麻木了。
一切停,她探头望了望外间,梁先洲还没回来。
不知怎地她的表达欲更强烈了,那句没说出口的解释梗在那里,她还是想同赵聿生说清楚。
没成想一鼓作气之际,手机里却弹出赵聿然的微信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