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对新夫人颇为另眼相看。
对爷好的人,他们这些属下都是敬重的。
再想到夫人那些小癖好,也就不足挂齿,夫妻间的馋身子,那叫馋吗?那叫情趣。
所以等沐浴时,夫人全程只是看着帮忙撩了一拨水在爷身上穿衣服的时候只是系了一下腰带也没觉得有什么。
四舍五入,这也是给爷沐浴更衣了。
谢明泽望着重新躺在床榻上眉眼俊美的九皇子,耳边听着系统叮咚的播报声,觉得九皇子长得真好,这样躺着也好,每天拨一把水再系一下腰带就是十个生命值。
虽然明日起不是双倍,但是这么简单,怎么都是很划算的买卖。
于是,谢明泽在厉四离开前,扮情重:“厉四啊,从明天开始……都由我帮你一起替夫君沐浴更衣吧。”喂饭就算了,太麻烦,还赚的少。
厉四更感动了,回去就继续拿出记录簿。
找到最新一页,在六月初十已经写了很长一段后,又补了一句。
六月初十,娶第三日:新夫人很喜替爷沐浴更衣,愿日后次次替爷宽衣解带沐浴更衣。
厉四写完,望着前面都是一两句,今日几乎占了一页。
夫人来了之后,府里的事也热闹多了呢。
谢明泽等快睡觉前,洗漱过后落了栓,盘腿坐在床榻外侧,将银针包放在一旁,边打着哈欠边开始剥褚厉的衣服。
边剥边后悔晚上找到一个话本多看了一个时辰,等翻完发现已经快到昨晚拔针的时辰,怪不得这么困。
好在他医术高,对人体的穴道摸的门清,闭着眼只用手摸也不会扎错。
边打着哈欠,边拿着银针很速度将人扎成了刺猬。
侧坐在那里打盹儿,这次怕又忘了没敢躺下睡。
就快混混沌沌睡着时,厉四想起什么,重新敲了门:“夫人,您还醒着吗?”
谢明泽望着屋里还烧着的烛火,打了个哈欠:“醒着,怎么?”
厉四道:“明日是夫人回门的日子,爷昏迷不醒不便前去,太子殿下怕夫人一人回去不妥,代为陪同夫人回去,明日夫人可以早做准备。”
谢明泽皱眉,他回个门太子这么急作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