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tā • mā • de!他四岁被送到这里来的时候都不哭不闹,那么安静,姥姥和果冻接连去世他都没有这么伤心过!他在电话里哭着跟我讲他想野哥,哭的像个小孩儿,可小时候的陆川才不会哭闹呢……”
谭鸣语无伦次地说着话,陆川烦地在桌下狠狠踢了他一脚,脸色别别扭扭的。
江野抓住陆川的手,轻轻地摩挲,扭脸瞅着他染了红晕的脸。
不知道是因为被谭鸣揭老底而觉得不好意思还是因为喝了酒。
郝帅听完谭鸣的话,开始爆料江野,他还煞有介事地嘘了声,然后用很正常的音量对谭鸣说:“那我也悄悄告诉你一件事,你别告诉别人啊,不然瑶瑶知道我说出去了,会生气的!”“那个……野哥啊,两年前,好像是两年前的那个春节吧,听说川爷回国后一个人去了郊岛,就是我们高二的时候冬游的那个地方!野哥也去啦!”
江瑶瞪着郝帅,喊了他好几次,都无法让郝帅停下来。
在座的所有人都清楚地听到郝帅说:“野哥偷偷地、偷偷地跟着川爷,那晚还背着川爷冒着大雪跑去医院,因为川爷病了……”
“野哥不让说,”郝帅把食指竖在嘴边,对谭鸣做了个手势,“嘘……保密啊。”
其他人:“……”
正被江野在桌下牵着手的陆川整个人都愣住。
野哥……去过郊岛。
所以他那次觉得自己做梦梦见了他,其实都不是梦?
全都是真的?!
陆川眼底掩不住震惊,盯着江野看,目光怔怔的。
江野低了下头,又若无其事地抬起来,看向陆川。
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
但眼中的情绪早已翻涌成涛。
这晚结束时,陆川和江野先帮忙把其他四个人送上出租车,然后才叫了代驾,回家。
虽然都喝了酒,可是他们的意识都还清醒。
江野现在的酒量早就和之前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