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县,地处锦州与宣州的交界处,但隶属锦州管辖,确实是偏得很。
锦州……
他忽的一顿,那点奇怪的感觉又油然而生。待行至门外,他才对陈暮道:“你去查一户人家,锦州安宁县,十六年前有个姓沈的郎,不知眼下还在不在那住。”
陈暮一愣,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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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玺园不似松苑有丫鬟婆子走动,安逸得很。
加之昨夜折腾得晚,直至巳时沈时葶才被身侧窸窸窣窣的动静弄醒。
一睁眼,便是男人那张硬朗的俊容。
沈时葶微微一顿,昨夜里冒出的种种思虑纷纷涌上心头。
这时陆九霄正凑过来啃了啃她白生生的胸脯,她心上顿生酸楚,男人怎能如此薄情寡义,这里搂着一个女子缠绵悱恻,那里又正儿八经地想要纳妾热闹热闹院子……
他怎么能不膈应呢?
他怎么能如此自然呢?
正腹诽着,那两颗艳红的莓果忽然一疼,被他咬在嘴里,拿牙磨了一下,疼得生生阻断她的思绪,当即“嘶”地倒吸一口气。
“你别咬……”
说这话时,向来隐忍的小姑娘簌簌掉了两颗泪下来。
陆九霄一怔,“不咬就不咬,你哭甚?”
不说还好,这一说,她忍也忍不住,只好抬用背摁住眼睛。
陆九霄着实被她这反应弄得一愣,平日里他也没少“欺负”她,当初连喊都不许她喊,她不是照样忍住了么?
怎么今儿反应这样大?
他忍不住往那两颗莓果处瞟了一眼,没咬那么重吧。
“行了,给你揉揉还不行吗?”说罢,他当真覆上去,捻着那一颗搓了搓。
沈时葶被他揉得浑身酥麻,忙避开他的,弯腰去够床下的衣裳。
许是夜里想通了一件事,她眼下却不是很怕他了。
他的身子好得大差不差,近日用的药也都是用于后续调理的,只要再看察几日,未复发的话,这病算是彻底除去了。
而她自然要拿着户帖离京,总不能待他纳了娇妾再走吧。
是个女人,都容不得这种事的。
既是不久便要走,她这小胆子,忽然就壮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