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话,于涵涵还自以为可爱至极实质上极其油腻的扭了扭身子。
要按一般人,可能早都听信她这副措辞了。
可是在场的两个人都不是普通人,俩人连她说的话其中的一个字都不信。
她这番说辞可谓是天花乱坠了,什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帮施赋驯服这匹宝马、还说什么差点救了舒嬅的命,这不是纯纯放屁呢吗?
刚开始那会儿汗血宝马都已经冷静下来了,不是因为她掏出了枪,汗血宝马会受惊吗?舒嬅会命悬一线吗?施赋会受伤吗?现在还有脸在这里叽叽喳喳。
这年头怎么什么牛马都有啊?
黑的都能说成白的,但是施赋不听她说,不耐烦的快步绕开于涵涵,朝舒嬅走过去。叭叭叭的烦死了。
“赋哥哥!”于涵涵看施赋走开,有点着急,声音就不自觉的大了一些。
施赋搭理都没搭理她,拉着舒嬅的手就要走。
于涵涵急了,直接展臂拦在两人面前,脸上还是一副善解人意的白莲花样子:“赋哥哥,你不要责怪姐姐了。”
于涵涵暗暗一笑,心里想的是快责怪她吧、快责怪她吧,就算是现在不责怪她,心里也会给她默默扣分、印象也会一点点的变坏的,对比之下,对自己这个善解人意的邻家妹妹的印象就要好得多。
男人的心思,于涵涵自信的认为她能拿捏死死的。
但是施赋完全不吃她那一套,更不是普通男人。
“再油嘴滑舌、颠倒黑白一句,你的舌头就可以不用要了。”施赋冷冷的声音响起,用极其危险的眼神瞥了于涵涵一眼。
于涵涵的冷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被定在了原地似的,满眼惊恐。
施赋可不是那种随意说狠话的人,他一向说到做到,如果于涵涵敢多说一个字,他真的会把她的舌头割掉。
完全没有恐吓她的意思。
施赋不再搭理他,直接牵着舒嬅绕开她走了。
施赋走了两步,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突然停住,稍侧回头道:“我也踢了一脚呢,第一脚是我踢的。”
刚刚于涵涵说舒嬅提她,一开始浑浑噩噩的不知道第一脚是被谁踢的呢,还以为是自己摔的呢,结果施赋这一句,于涵涵愣住了。
施赋扭过头,带着舒嬅走了。
走到门口,刚刚那个管理员还没有离开,低着头唯唯诺诺的在门口站着。
施赋过去跟他说了几句话,那管理员愣愣的直接往后面跑过去了,然后不一会就提着一个药盒似的东西回来了。
马场后面有一排平房,是给马场的管理员还有工人住的。这片马场除了那排平房和马房就是跑马场,很空旷。
施赋接过那个药盒状的东西,打开,确实是个药盒,不过不是人用药,而是给马用的金疮药。
施赋拿出来一袋马用金疮药,递给舒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