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夜晚,下了很大很大的雪,赵墨因为伤口发疼所以睡的很浅,窗外树枝被积雪压断的咔嚓声把她从浅睡中唤醒。
自从该死的华太医来过之后,醇亲王一连几日都不见赵墨,晚上便在书房安歇。
豆蔻只得夜夜守在床边侍候,此时,这丫头顶着两只小犄角伏在桌上睡得香甜。
屋里地火龙烧得很旺,热气熏的豆蔻脸上红扑扑的,真像是熟透了的大苹果。
赵墨嗓子干痒,想起身倒口茶喝,此时,卧房的门竟悄无声息地开了。她赶紧躺下装睡,眯了一条缝看来者何人,却见醇亲王穿着里衣,外面裹了件斗篷进来,轻轻来到床边,将她刚才伸到外面的小手放回锦被之内,却突然被那小手握住。醇亲王一惊,看那粉雕玉琢的小脸超自己灿烂一笑,脸上一热,起身就要走,赵墨拉住他轻声道:“王爷!就是死囚也要给一个申辩的机会吧?声音虽然不大,却是站在理上!
醇亲王一拂斗篷,气度雍容的坐下道:“你讲!”好一派君临天下、俯视苍生的动人气魄!
赵墨却眨眨眼睛,近乎撒娇一般柔声道:“我渴了!”
醇亲王深遂眼眸中闪过一丝意外,还以为她为认错、会求饶,没想到,她竟要口水喝!这妮子,就从没按牌理出过牌!费尽心思才救回来的媳妇还能怎么办?只能宠着!轻叹了一口气,起身为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赵墨像征性的抬了抬胳膊,又道:“胳膊疼!”
醇亲王无奈,将水杯送到她唇边,她的樱桃小口已经恢复了几分血色,粉丢丢的,靠在白瓷杯缘上,如桃花花瓣一般,娇美可爱。
醇亲王轻咳一声让自己恢复理智,赵墨把杯子里的水喝了个干净,还犯规地用舌尖舔了舔嘴唇才重新躺下,小手拉着醇亲王的衣襟道:“王爷,如此说话太大声,再把豆蔻吵醒了便是不好。”
醇亲王明知她耍赖却又狠不下心,她以往总是生龙活虎的,现下这个病娇模样倒是别有一番韵味,可怜兮兮的小眼神紧紧攥着他的心,又如何放的下呢?
“你要如何?”醇亲王顿了一下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