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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配问!”追影从墙上飞跃而下,居高临下地睥睨着枯瘦老头,对想溜走的小太监警告道:“不想出去送死就站着别动!”小太监收住悄悄挪动的脚步,怯生生地站在追影身后,他刚进宫不久,唯一信赖的师傅刚才要杀了他,却是这个陌生男子救了他!
老太监颤巍巍从地上站起来,拂了拂衣襟上粘的落叶,凝眉道:“年轻人,我劝你最好不要多管闲事,杂家······呃!”追影伸手对老太监一指,老太监腾地晕倒在地,从腰间拿出一捆麻绳交给小太监道:“捆结实点!”小太监接过绳子,有些发怵地拍了拍老太监,见他确实昏死才放心把他捆了个结实。
“走!”追影一手拎着老太监一手拎着小太监,像提了两篮子菜一样,丹田运气、脚下发力将两人从墙里拎到了墙外,小太监怎么也想不到他入宫不过半月就这么迷迷糊糊的出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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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墨看着眼前跪着的这个半大的孩子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几岁了?”
“奴才叫小冬,上个月刚满十岁。”小冬老实回答。
赵墨又瞥了一眼脚下五花大绑的老太监道:“他是谁啊?”
老太监被追影点晕到现在还没醒,小冬答道:“他是我师傅,御膳房的食材看守魏公公。”
“又是御膳房!”赵墨心中暗道:“这御膳房的水也太深了点!”
“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便不难为你!说吧!”
小冬子磕头,回忆道:“奴才半个月前被家人送进了宫,跟着魏公公在御膳房做事,派得是送餐的活计。”
“他为什么要杀你?”
“奴才真的不知啊!”
“昨晚,你做什么了?”
“昨晚,我被派去养居殿送餐,出门时遇到魏公公,他与我叮嘱在御前要谨守宫规。”
“就这样?有没有打开你拿的食盒?”
“食盒上有御膳房的封条,中途不能打开。”
赵墨沉吟,附到醇亲王耳边道:“这个小冬子恐怕是被人利用了。”
醇亲王点头,赵墨吩咐乔管家道:“先把带下去找人看着。”
乔管家领命把小冬带了下去。
赵墨向追影示意,追影抬手对着魏公公一指,他立刻苏醒,躺在地上shen • yin了一声,仓惶看过周围,嘴里结巴道:“醇、醇亲王殿下!”
醇亲王冷冷道:“你倒认得本王!那便不用多费周章,直接交待你背后指使之人,勉得再受皮肉之苦!”
魏公公眼中闪过一抹老艰巨滑,挣扎着爬起来对着醇亲王跪下来,道:“奴才只是御膳房食材看守,不懂殿下所言何意。”
醇亲王也不理他,温柔地对身旁的赵墨说道:“天不早了,我先送你回房休息!”赵墨温顺地任由醇亲王一手扶着她的腰一手握着她的手慢慢向卧房走去。
身后,追影不由分说地将一团抹布塞进魏公公嘴里,魏公公还没搞清楚状况,便迎来了追影一通暴揍!敢害王爷!撕了他的心都有!…
醇亲王陪赵墨将一盅血燕喝的一滴不剩,赵墨说不用喝这么贵的东西,他却执意每晚都亲自看着赵墨喝完、入睡才回书房忙自己的事。赵墨为了不耽误王爷做正事,每晚都喝的很爽快!
醇亲王扶赵墨躺下,为她盖好锦被,柔声道:“这些天你总睡不好,是不是孩子给闹的?”
当然睡不好,肚子太大,仰面躺喘不过来气,侧面躺又坠的腰和后背一起疼,手脚和腿都肿胀着,难受的要命!“生子才知娘亲恩”真心疼娘亲不辞辛劳的生下她和赵擎两个,她都没来得及报恩,娘亲就······怀了孩子之后再没去给娘亲祭扫,等孩子生下,她要亲自去给娘亲报个喜讯。
赵墨抚了抚自己大的吓人的肚子道:“哪个做娘的不辛苦啊,没事儿,再扛个把月就解脱了!”
醇亲王轻点她小鼻子道:“你总是会宽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