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产生了某种不明变化，至少之前幻觉抹杀的时候，他还能将部分真相告诉顾希。
顾希不知道荣京什么想法，试探地问：“不说笑了，我就是觉得刚才的你，有点奇怪。”
只有短短几十秒，按理说那更像是他的错觉，但事关荣京，容不得马虎。
而且前面已经有过几次匪夷所思的事件，顾希没说不代表忘了，他不想错过。
“哪里奇怪？”他果然是发现了什么吧。
“就是……好像不是你。”顾希斟酌着用词。
荣京有些震动，原本在心里毛茸茸的地方，正在一点点生根发芽。
整整一个下午，包括周游，公司的员工，剧组的工作人员，没有一个人发现不是“他”，但和顾希接触才这么一个照面。
荣京张嘴又试了几次，只要想说出关于他的猜测，就会被屏蔽，他的神情难免显露了未曾见过的焦躁。
荣京的焦躁，是很难发现的，但顾希看得懂他的微表情。
顾希沉思了一会：“是不是不能说？能，眨一下；不能，眨两下。”
荣京不动，眨了两下。
顾希好像明白一般，并没有多问，就像他一直以来的做的那样：“懂了，反正我知道哪个是你。如果有什么我能做的，一定要告诉我。”
荣京眨了眨眼，之前那度秒如年的六小时，在这句话之后，仿佛得到了某种抗拒的力量。
看着顾希认真的眼眉，荣京的心脏开始不规则地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