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会的。但是这个话题有些伤感,所以他便没有问出口。
他只穿了睡衣,不觉又有点冷了,小小地打了个喷嚏。
“我好像又有点发烧了。”郁折虹头疼地说。
他体质就是这样,平时弱一点还好,但是一旦生病了,就会反反复复很久才能好。
铂吟看了看他,把自己的外袍解了下来。
郁折虹:“咦?”
铂吟给他围了一圈,他还有点懵。郁折虹从来没见过铂吟把外袍脱掉的样子,这个人要么是伪装成普通人类的衣服,要么就是一丝不苟地穿着自己的圣袍,连领子都不会放下来一点,禁欲得很。
现在脱掉外层的长跑后,里面衣服的样式有点像衬衫,但细节花纹仍是华丽而繁琐。
“它的材料水火不侵,上面还有恢复的阵法。”铂吟看郁折虹的表情,解释了一句。
郁折虹:“……”
他知道了,就是那种能抗伤害9999、刀枪不入的高级装备。当成保暖的衣服是不是太大材小用了?
郁折虹人比铂吟矮,这个袍子穿起来就显得尤其的大。
小沫和煤球双双从竹制走廊的扶手上走过来,对他的新衣服很好奇,两个毛团从白色织金的袖口钻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