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回南不留情地摁住俞夺肩膀,把人又摁了回去,撕下第二段贴布仔仔细细地贴到俞夺后腰上,同时冷笑道:“不然呢?天天打游戏,就这么一直病怏怏的,准备明年春季赛退役?”
俞夺被摁回去,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以示队长尊严:“谁他妈病怏怏的了?我这不是病怏怏,我这是……”俞夺卡住了。
蔺回南抬眼:“你这是什么?”
“我,我这是……我这是工伤。”
“工伤和病怏怏的冲突?”蔺回南轻啧了一声,“别告诉我,你一个二十几岁的成年人了,连十公里都跑不下来。”
俞夺:“……”
草,他还真就跑不下来。
蔺回南的视线掠过俞夺西装裤下一截瘦削的脚踝,扯了扯自己衣领,又无缘无故地有些烦躁。“十公里跑不下来,”他语气平淡,“那就五公里。这总行了?”
“……”俞夺扭过头,“两公里行吗?”
蔺回南:“……”
蔺回南皮笑肉不笑道:“你早上拴根绳出去遛狗,狗都比你跑得多。”
俞夺:“…………”
“算了,先别提这个,你先出去和我跑,到时候你能跑多少是多少。”蔺回南轻轻贴好最后一段贴布,嗤笑道,“实在跑不动走也行。反正你得出去锻炼贴好了。”
“谢了……但不是,”俞夺翻过身,“跑步这个事吧,我觉得不急,我们可以从长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