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这俩人不会从17年就有一腿了吧??」
「醒醒,South那会儿才十六岁,俞夺这他妈得多禽兽」
俞夺按了按手腕上的手链,轻抽了口气:“蔺回南,你说,这手链不会被摄像头拍进去吧?”
蔺回南漫不经心道:“你猜猜?”
他竖起根食指,在俞夺眼前晃了晃:“这是几?”
俞夺皱眉头:“一。”
蔺回南慢悠悠地把手指弯回来:“那你也不瞎啊。”言下之意,你都能看见手链,别人怎么看不见。
俞夺:“……”
“你再骂,”俞夺威胁,“我以后就不和你戴这种玩意儿了。”
蔺回南扫了他一眼,不知道想到哪儿了,轻舔唇道:“我给你戴别的也行。”
“……”俞夺问,“这破路,都能开车?”
“我没开,反省一下你自己。”
“……”
过去好几年,俞夺也忘了自己十bā • jiǔ的时候,有没有跟蔺回南似的,一年四季,一天二十四个小时都在发情期。
尤其比赛前几天,都得憋着,憋到一个星期以上就要出事儿。
昨天天亮前,俞夺要睡觉,蔺回南来敲门,说要找他睡觉。
都说好了纯睡觉,没几分钟,蔺回南又不老实,这儿蹭蹭,那儿蹭蹭。
俞夺还不困,但被他骚扰得一个头两个大。他也不是自制力多强的人。这就像一个不写作业的,背着书包来找写作业的,说好了要一起写作业,结果最后俩人都没写作业。
俞夺没理人。蔺回南缠上来,蹭蹭他,小声说哥,我晨播了。
俞夺心说都他妈快睡觉了,这也能叫晨播?
他捂住耳朵,说那你就出去,等播完再回来。
蔺回南松开他,不说话了。
过了会儿,他说,哥,你回头,看着我。
俞夺回头,猛坐起身来。
发黏、叽咕、低低的水声在静静的酒店房间中显得格外鲜明。蔺回南微低着头,黑漆漆的眼珠盯着他,动也不动。喘息慢慢深重了。他问:“可以亲我一下么?”
这一早,蔺回南是播完了。俞大队长又播了俩小时。
解说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