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道是死了么？”陆远集的声音透了几分烦躁，吓得陆灵琐赶忙跪下，“他已经给陛下喂过丹药，可是……”陆灵琐没敢继续，丹药这东西也有个量，谁敢放开了喂。
“让他闭嘴的方法多的是，还要我来教？”陆远集的声音变得阴冷。
陆灵琐抖了抖身子，“是。”然后迅速退出了房间。
这边门刚关上，陆远集就抱着陈东一阵猛干，对方下意识抓住他的手，嘴里呢喃着“不要了”，却还是被对方艹得高潮，yīn • jīng里什么都喷不出来，甚至有些发疼。
陆远集自己其实也有些吃不消，可他就是忍不住，迷恋着对方到了发指的地步，过了好一会儿，才叫水进去，抱着半昏睡的陈东清洗一番。
再倒回床榻上时，天已经微微亮了。
第15章
“朝路案……这才不过四月啊。”陈东揉了揉脑袋，最近他不当值，一直歇在宫外陆府。
陆远集也不嫌麻烦日日都回来，晚上一通胡来，第二天有时早早离开，有时跟陈东一起很晚才起。
这天陈东听到最近发生的大事，瞬间就觉得不对劲，按照剧情，朝路的bào • luàn应该在一年后出现才对，那时的王廷被陆远集折腾的不成样子，最终发生大规模bào • luàn，可惜他没能看到后面，不知道陆远集最后怎么样了。
难道是因为他的出现才打乱了剧情发展？陈东心神不宁，虽然不知道结局，但总觉得按照陆远集的脾性应该不可能归顺男主……
陈东想了很多却没有头绪，而陆远集则以为对方是担心最近的dòng • luàn，他揽着陈东的腰，反而告诉了对方关于各地dòng • luàn的详情，至少从反馈的情况来看，暂时还威胁不到帝城。
虽然他嘴上安慰陈东，但心里却也有些想法，私下的动作陈东自是不知，又过了大概两三个月，宫里突然传出皇帝驾崩的消息。
陆远集变得更忙，陈东也不进宫了，天天就呆在陆府，形势突然就变得紧张起来。
这天，陈东外出回来，就见到那对双生子上了门口的马车，他若有所思地看着马车离开，路上的行人是日见稀少，以前热闹的场景是再难看到了。
“回来了？”陆远集抬头，招陈东过来坐。
“嗯，出去买了些零嘴。”陈东靠着对方，掏出油果子要往陆远集嘴里塞，被对方挡了挡，“马上就要用午膳了，这个先放着。”说着也不许陈东吃。
“好好好，你说的都对。”陈东手里的东西被拿走放到一边，手掌被对方握住轻轻摩擦。陆远集捏着他的下巴低头亲吻，含着嘴唇吮吸了好一会儿。
“等会儿陪我去个地方。”陆远集看着他的眼睛说。
“嗯？好。”陈东姿势腻歪地靠在他怀里，这时候自然是对方说什么都好的。
马匹驶在小道上，凹凸不平的道路让陈东坐得是跌跌撞撞的，幸好还有陆远集在身后抱着。
“我们这是要去哪里？”陈东忍不住问。
“就快到了。”陆远集回答着，直到白马在一个小土丘前停下。
陈东仔细看了看，这形状……倒像是个没有墓碑的坟包，“这是？”
“陆王氏的墓地。”陆远集下了马，陈东跟在他后面试探性地说了一句，“你的亲人？”
陆远集看着毫不起眼的坟包，“我母亲。”
陈东看了眼前完全没人打理的墓，感觉两人的关系应该不怎么样。
文中从来没有提起过陆远集的身世，陈东也从没问过他，对于一些敏感话题，两人好似有着某种默契，就如同陆远集从不会问他过去的生活，哪怕对方明明很疑惑。
“她死得很早。”陆远集寥寥几句就把故事简单讲完，比如他们一家本该满门抄斩，结果他们母子却逃过一劫，比如他们隐姓埋名，陆王氏为了平反亦或是复仇亲手把几岁大的儿子送进宫里做了太监，最后自己却病死在破旧的茅草屋里，而那时候的陆远集已经入了近侍监。
陆远集面无表情地看着墓地，直到陈东握住他的手。
陆远集回握他的手，“我模糊还记得六岁前的一些事，那时候也曾有些不错的记忆。还记得你第一次呈上果汁，想让我喝下去。”
“所以？”陈东疑惑地抬头。
“那神情倒是和她有些相似。”陆远集眯眼，“这种名为关心的东西让人觉得异常荒谬。”他侧头与陈东对视，“所以那时候，我破天荒地让陆灵琐把你找了来。”
“这样说来，我是不是还得感谢她？”陆远集语带嘲讽，否则很可能就错过这个人了。
陈东沉默着，他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大概对方其实也在期待一些东西罢，如果他真的什么都不在乎，像书中描写的那样只是想肆意妄为的破坏一切，便不可能再把别人看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