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秋摇头,不近人情道:“不饶,有一就有二,本座一次性给你治到位,以后再敢在外胡作非为,就想一想今夜的疼。”
将鞭子折成两股,拿在手里挣了挣。
不知道为什么,阮星阑的双腿不受控制地抖个不停,这么个姿势,不就是传说中的吊打?
那岂不是很疼?在床上啪啪啪就能解决的事情,为什么要用这种啪啪啪?
阮星阑忙道:“师尊,且慢!”
“不准求饶。”
阮星阑正色道:“师尊未免太小瞧我了,做了错事要承认,挨打要立正的道理,难道我会不懂?我只是觉得这样太有辱斯文了,师尊不如把我先放下来……”目光在屋里飞快地逡巡一圈,见屋里放了一张矮桌,旁边是桶辣椒水,还有几个软垫。
于是紧接着道:“师尊放我下来,我伏在那张矮桌上,裤子脱了任打任罚,师尊想怎么样都行。这么绑着,实在有辱斯文。”
慕千秋蹙眉,攥紧了鞭子手柄,似乎在考究小畜生话里的真实性。余光瞥见阮星阑的手腕都被绳索勒红了,略一思忖,随意捏了个法印,绳索立马松开了。
阮星阑用尾巴在地上撑了一下,一边抱着尾巴揉,一边暗暗琢磨着怎么反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