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千秋道:“你现在这样也能说。”
“……”
阮星阑觉得师尊好像特别喜欢玩捆绑,之前在幻境里,自己化身囚犯,跪伏在地,师尊还调|教他来着,虽然说是在幻境,但想一想,脸庞还是忍不住火辣辣地烧着。
那种动弹不得,跪伏在地,被人调|教的情节,在各大海棠文里,出镜非常之高,也没什么奇怪的。
想了想,阮星阑凑了过去,压低声儿道:“师尊,别这样,等晚一些,弟子好好陪师尊过过招,咱们深入了解彼此,生孩子的那种深入,掏心挖肺的那种了解,怎么样?”
慕千秋的手指猛然一紧,几次三番被徒弟撩拨的,心境都乱了。神色略显慌乱地收回了绳索,既没点头,也没摇头,算是默认了。
阮星阑嘿嘿笑了几声,偏头同二人道:“你俩别吵了,俗话说得好,千里姻缘一线牵,前世八百多次的回眸,才换来今生一次拳打脚踢,相遇不易,一期一会,自当珍惜,别总是吵架,说不准什么时候就阴阳两隔了。”
小凤凰听罢,神情落寞起来。想起前世,他与师尊曾经不止一次发生争执,也曾不知廉耻地想与师尊双修,想彻底占有师尊,将师尊囚困在身边,不许外人指摘。
可到了最后,连师尊的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他转身往慕千秋的跟前走,一头扎进慕千秋怀里,闷不做声了。
阮星阑挑了挑眉,觉得小凤凰还挺孩子气的,想了想,又道:“事情发展成现在这样,大家谁也不想看见,那姓黄的死,看来只是凶手吸引我们来此,事情的真相,恐怕还得去七星阁查证了。”
宋摇光的神色晦涩起来,似乎也明白这事跟七星阁有关,不好再多说什么。
三个人从废墟里把尸骨一块块地收罗起来,重新封入乾坤袋中就离开此地。
回去的路上,三人都心事重重的,尤其是宋摇光,来时精神抖擞,回去的时候,像一条半死不活的狗。
才入剑宗,弟子们就过来回禀,说金儒门的人已经闹了起来,力逼剑宗还他们一个公道。
此行的收获,除了那具无头尸之外,可能就是阮星阑意外跟慕千秋成亲了,然后还洞房花烛,各种姿势折腾了一轮,不仅刺激,还特别爽。
真的特别特别特别爽,他这个人不会说假话,爽就是爽,原来不仅当攻爽,当受也一样爽。
噼里啪啦被师尊一顿吃干抹净,阮星阑就想回头找个没人的地方嘤嘤嘤。
三日期限,眨眼就过。啥也没查出来反而惹得一身骚。
不想给慕千秋惹麻烦,更加不想背黑锅,阮星阑琢磨着,要不然直接开溜算了,等啥时候查清楚了,再回山不迟。
可又偏偏舍不得离开慕千秋半步。这种被人冤枉受委屈的苦,他是半点不想吃。反正又不是主角,凭啥吃这苦。
遂琢磨着,怎么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与众人才入浮云殿的大门,就听见殿里传来黄大福气势汹汹的声音:“……慕千秋怎么不敢出来?堂堂一代宗师,又是仙门仙首,竟然如此包庇座下大弟子,简直为修真界所不耻!我儿平生最是光明磊落,正直善良,在修真界行侠仗义,除恶扬善,那都是赫赫有名的!就来剑宗参加了一个论道大会,不仅被阮星阑横加夺爱,还惨死在剑宗后山!你们今日必须给我一个交代,要是不给,我就……”
“黄宗主就想怎样?”
慕千秋的声音从殿外飘了进来,众人一愣,纷纷转身望去,就见其身后不仅跟着阮星阑,还有七星阁的宋摇光,当即就有一些门派暗暗议论纷纷。
不约而同给慕千秋让开了一条路。
“师尊,您可算回来了,金儒门的人一直不依不饶,非要讨一个说法不可!”林知意走了上前,捂住手腕,沉声道:“弟子无能,多次劝说无果……”
“二师兄,你的手腕怎么了?”小凤凰眼尖,蹙眉问道,“受伤了?”
林知意抿唇摇头:“没有,只是与黄宗主理论时,黄宗主失手伤了我,小伤,无事。”
小凤凰赶紧上前:“让我看看!”
拉起林知意的手腕一看,入目赫然一条血口,直接将束袖都染红了,小凤凰当即怒道:“这也能叫小伤?什么失手,我看他就是故意的,趁师尊与我们不在就想欺负剑宗的人,好大的狗胆!”
黄宗主怒道:“你一个小辈,岂敢对本座这般不敬?当真是一点规矩礼仪都没有,难道这就是你们剑宗的教养?当着师尊的面,就敢大呼小叫!”
小凤凰二话不说,飞起一脚将人踹倒。
众人:“我了个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