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以前就有女弟子过来偷看,宗主脾气好,只惩治男弟子,对女弟子都很温柔的。”
“怎么温柔啦?”
“宗主从来不打女修,都是很温柔地将女修请出来!要是运气足够好,宗主还会跟咱们讲讲道理!”
阮星阑了然,原来是两个小师妹啊,看来色胆包天的不仅是男人,连女人也是如此。
神不知鬼不觉地立在二人身后,见两个小师妹鬼鬼祟祟地将纸糊的窗户抠出一个小洞,然后往屋里看。
因为洞小,阮星阑根本没看见啥,就见屋里水汽挺重的,暗想师尊该不会在洗澡吧。
竟没设结界,平白无故便宜了两个女弟子。阮星阑不愿与其他人平分慕千秋的美色,哪怕别人看一眼都不行。
正想着,该怎么把两个师妹赶走。哪知耳边一声惊呼,苏甜吃惊道:“大师兄,你怎么也在这?难道你也来偷看宗主洗澡?”
阮星阑心想,还需要偷看?只要自己想,能直接把师尊脱|光了按坐在怀里,想怎么看怎么看,想怎么摸怎么摸。
明面上却压低声儿道:“是啊,怎么了?只许你们偷看,就不许我来偷看了?”
苏甜道:“不是的,大师兄!我之前就听说大师兄专门爱干这些偷鸡摸狗的事儿,不仅偷看宗主洗澡,还偷看女弟子们洗澡,我本来还觉得他们在胡说八道,原来是真的啊……”
阮星阑没做过的事儿,自然不能承认,板着脸道:“胡说八道!我今日也是第一次过来偷看!什么偷看女弟子洗澡?整个剑宗的女弟子,就你俩模样最俊,我偷看你们洗澡没?”
“大师兄,你好坏!怎么能问这种问题?偷没偷看,大师兄心里还没数?”苏甜红着小脸,从怀里掏出一本画册,往阮星阑手里一塞,“师兄,这是民间最近才出的新版。送给师兄看。”
说完,通红着小脸,拉着另外一个,撒开腿就跑了。
阮星阑望着两人的背影,无奈地摇了摇头,正欲从前门进,窗户冷不丁地从里面打开。他恰好一回头,与慕千秋撞了个正着。
“好巧啊,师尊!”
“不巧,”慕千秋似乎才沐浴更衣过,头发还微微有些湿,很难得没束发,仅用一根玄色发带绑起,穿着玉色的绸衫,说不出来的俊朗,淡淡道:“深更半夜,你在此鬼鬼祟祟,在做什么?”
阮星阑心里的那朵海棠花,立马开得如火如荼。忙笑道:“什么也没做的,师尊,弟子什么都没做呢,现在想做。”
慕千秋又道:“你在偷看本座洗澡。”目光落在了窗户纸上的小洞,语气笃定,“想看就光明正大进来看。何必行那些不入流的门路。”
“……”阮星阑觉得不解释也没啥,索性就背了这个黑锅,翻窗进去,脚下一滑,险些摔了一跤,将画册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