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主喂了常陵的父亲吃下孕灵丹,然后才有了常陵。也就是说,家主跟常陵其实是……
阮星阑的大脑轰隆一下,脑子里啪嗒蹦出两个血淋淋的大字:骨|科!
妈的,骨|科!香啊,真香!
然而,下一刻家主便道:“胡说八道!我何时有你这么大的儿子?你父亲若真是个炉鼎,定然被不少人碰过,谁知道你是谁的种!”
阮星阑觉得,家主说这话竟然有那么几分莫名其妙的道理。
可也不能这么光明正大的说啊,这不就是往常陵心窝里捅刀子?
150、常陵与他的师尊
当然,这话势必就会惹恼常陵的,果不其然,一顿海棠标配的噼里啪啦不可描述,家主就跟条死狗一样动弹不得了。常陵提裤无情,就跟刚才阮星阑心里想的那样,拽着家主的头发,哐哐撞地,暴怒道:“你竟然不敢承认?敢做不敢认,算什么男人!”
哐哐哐
每一次都是额头实打实地贴地,阮星阑又想,等海棠共情结束了,他一定把常陵扒了个干净,倒吊起来狠抽一顿。
不知是不是乌鸦嘴发作。常陵扯过衣带,绑住家主的双脚,然后将之吊在了树上。还随手拎过来一根鞭子。
阮星阑:“……”
阮星阑:“……”
阮星阑:“……”
怎么这么乌鸦嘴呢,好的不灵坏的灵。
他默默祈祷,别抽啊,自己多多少少也会疼的啊,千万别抽啊。
心里又想,如果这时候有人过来救他,不管是谁,都要娶回家当老婆。呜呜呜,他给对方当老婆都行啊。
常陵高高举起鞭子,凌空一甩,嗖得一下,直冲家主而来……
地洞里,众人围在一处,目不转睛地盯着阮星阑看。
其中一个弟子惊道:“大师兄哭了,大师兄哭了,大家快看啊!”
就见阮星阑盘腿坐着,双眸紧闭,两滴猫泪毫无征兆地落了下来。凤凰道:“他在家主的记忆里,究竟看到了什么,居然还流眼泪了,这般快活的?”
开阳道:“会不会是看见什么特别凄惨的场景啊?阮公子还在抖,你们看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