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景:“我与阮公子的境遇差不多,也是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所以,对不住,还请阮公子去求一求慕仙尊。”
在场就四个男人,连云景都非童子身了,那还能有谁是童子?
阮星阑不由自主偏头去瞥白璃。
便听云景道:“他与我一道儿……不,不是!他比我先!他也不是!”
“他比你先?他也不是?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在场,你都看见了?”阮星阑仿佛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从这个“先”字便能推断出什么绝妙的东西来。
连看他们俩个的眼神都不一样了。
云景既没承认,也没否认,竟变相地默认了。玄霜听罢,羞愤道:“你装女人便罢了,竟还是个断袖!还有什么事情是你不能做的?”
这么一来,在场四个男修皆是断袖,阮星阑不得不举手为断袖同胞说几句话了,忍不住道:“他断袖关你甚事,喝你家水,吃你家大米啦?”
玄霜恼道:“我说他,又关你甚事?你这么着急出来袒护他,难不成你也看上他了?”
“嗯哼,我就是看上他了,”阮星阑两手一摊,慢条斯理地笑道,“你有什么意见?”
玄霜更恼,一时之间倒无言以对起来,四个打她一个,她毫无胜算,又怕慕千秋再度封她的嘴,索性愤恨地住了嘴。头一转,不再多言。
恰在此刻,林知意的魂石突然闪烁起来,阮星阑一惊,登时皱紧眉头道:“糟了,林知意有危险!”
似为了应证他这句话,从远处冷不丁传来轰隆声,此地一片死寂,听得格外清晰。
这回不需多言,几人顺着声音来源,嗖得一下寻了过去。
待到时,便见眼前盘踞着一具庞然大物,形如虎,状似狗,长着一张人面,偏偏牙齿似猪,一条长长的尾巴拖在后面。冷不丁一看,丑得惨不忍睹。
若再仔细一看,越看越丑。阮星阑觉得此物竟然十分眼熟,一时半会儿却想不到在哪儿见过。
直到听见旁边的云景喃喃自语道:“这莫不是,远古神兽之一的杌?”
“杌?啊,我知道!棒槌!”
一语惊醒梦中人,阮星阑脱口而出就是棒槌。心想此地怎生会有神兽,有神兽镇守的地方,一定要绝世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