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梵徒手幻化出一把椅子坐在那里。
“我好心来看看你,怎么样。”
“司铭。”
这个名字都记不清有多少年没有被人叫过了。
他以前很喜欢这个名字,因为那人叫起来的时候有一种懒懒的撒娇感。
最不喜欢的便是眼前这个人叫着他的名字,会让他感觉他是在跟他在炫耀。
“我自是好的很。”
沈梵冷笑一声,“你不问问我与他如何了。”
听道他提起他,司铭脸上便有了更多的表情。
“你以为这个区区的十八层可以关的住我,这三千年便当我赔给他的,很快我们便会在上面再相遇的,你杀不了我,可是我却能杀了你。”
“是吗,我便等着,我既然能把你关在这里一次,便能把你关在这里第二次。”
时慕在顾然的房间里陪着他,他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又醒了过来。
他的卧室里面很暖和,不知道什么时候他的屋子里多了一张照了,照片上的人是时慕。
而那张照片正对着他的床头。